【秦时明月】龙且不想说话并向你放了个大

·特工au,吃枣药丸的秦时特工局

·随缘下文,涉及乱七八糟的cp,有一句话卫聂,一句话双布,随缘打tag



可能是由于春天终于到了的缘故,龙且走进餐厅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满对满对的情侣。他端着餐盘满世界找座,终于在一个偏僻的角落瞥到一张无人问津的四人桌。

他一边埋头往嘴里塞土豆,一边在心里盘算这个月的业绩。作为一个暴力型特工,龙且每个月的奖金和战损赔偿减一减,差不多约等于零。他想到自己那辆炫酷的哈雷机车每个月巨额的保养的费和天价房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跟他同组的石兰正好端着蔬菜沙拉从他边上经过,听见他的哀叹,扭头看了他一眼,把绿油油的一盘生菜放在桌上,款款坐在了他的对面。

石兰应该是刚出完桃色任务,穿着亮闪闪的v领开叉长裙,性感的非常吓人。龙且赶紧环顾四周,确定少羽没有在附近出现的可能性,才转头和石兰面对面。

石兰像兔子一样迅速咀嚼盘子里的生菜,在吞咽的间隙面色痛苦地说:“为了这个月多拿点奖金,我已经吃了一个月的草了。”

虽然龙且承认石兰是他们整个小组工作效率最高的员工,他们组剩下的五个人大男人加起来,才差不多能抵她一个,但是他并不是很能理解奖金和吃草有什么必然联系。石兰看了他疑惑的目光一眼,露出“我常常因为自己是个正常人和你们格格不入”的表情,大发慈悲,给他解惑。

“你看见我身上这条裙子没有。”石兰说,“财政部说最近预算太紧,没钱给我批新的,只有这条最小号的。我节食了一个月,才勉强把自己塞进里面。”

“呃……”龙且迷惑不解地说,“财政部现在连裙子都可以批了?我以为我们确实是个特工组织。那以后我的衣服可以直接找财政负责吗?”

“如果你的衣服看起来跟你的任务挂钩的话,当然可以。”石兰说,“换句话说,只要你会写申请表,连避孕套都可以拿去报销。”

龙且右手一抖,把一整块土豆掉在了桌子上。

“这是有先例的。”石兰突然露出了神秘的笑容,“我前几天就看到流沙组的赤练拿着表格找财务报销了一间情侣套房和和一盒安全套。”

出于一种每个正常人都有的好奇心,龙且压低了声音问:“她出的什么任务,还要情侣套房和避孕套?”

石兰眨了眨眼,“不是她出任务。前几天他们组不是端了W市一个毒窝嘛,你不知道吗?”

龙且仔细回想了一下,他昨天提档案的时候确实看到过W市的档案,是个小型合作任物,执行特工是……

盖聂和卫庄。

我好像一不小心就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龙且伸出两只手,深深捂住自己的脸,想要假装自己是一只鸵鸟。

特工组织两大王牌特工相爱相杀最后搞上床的戏码已经俗套到连小说都不想写的地步了,为什么还能出现在他的真实生活里。他们的同僚知道吗?他们的女粉丝知道吗?他们的领导知道吗?

在这样一个光怪陆离的组织里,知道的越少,活得越长。

“总之。”石兰像推销保险一样总结道,“只要擅用报销表,你的生活质量可以得到质的飞越。”

“哦,对了。”石兰解决完面前的一盘生菜,又问,“你刚才为什么愁眉苦脸的?”

“因为我陷入了财政危机,战损太多,马上要交不上房租了。”龙且艰难地,有气无力地说。

石兰抬起头,用同情的目光注视着他。

“我入行那么多年,头一次听说特工竟然会有财政危机。”

“那我们组的其他人呢,我也没怎么见他们去报销啊?”龙且坚强地问。

“他们有别的法子嘛。”石兰怜悯地看着他。

“比如说少羽,他本来就是个富二代。如果你真的没钱用,可以考虑去抱一抱他的大腿。”

事实上我这么干好多年了。龙且思考了一下,考虑到组织里女特工的可怕程度,为了自己的名声,把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然后钟离眛,他是狙击手,本来也没什么战损,器械维护修理都是组织提供的,靠工资和奖金完全可以过活,也不缺钱啊。”

“那英布呢?”龙且问,“他每次出外勤的战损都比我多好几倍啊。”

“这个嘛。”石兰兴致勃勃地说,“因为他有对象啊。你知道为什么季布愿意出桃色任务吗?他每次盛装在高级会所里走一圈,都可以顺走一个装着六个零的钱包啊。”

“我们不是个正规组织吗?”龙且在这短短的十分钟时间里再一次被刷新了三观,“这难道不犯法吗?”

       “当特工是不需要道德感的。”石兰言之凿凿,“何况出外勤都是假身份,就算季布撬了他们家保险柜,也查不出来到底是谁——防止你问我,他确实撬过很多次,他上个月送你的生日礼物就是他从H市某个保险柜里顺手拿的。”

       “哦。”龙且甚至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语气来回应这样一个信息。

       “不过就算有别的挣钱途径,奖金还是很重要。业绩才是我们的金钱之源啊。”石兰叹息了一声,补充道。

       “说起来,这个月我们组的业绩好像比上个月下降了十个百分点。”龙且说。

       “啊,那是因为隔壁组最近也开始出桃色任务了。”石兰十分愤懑地说,“他们充分分析了我们业绩一路高升的源头,打算后来居上。”

       “隔壁组?可是西汉组连个女人都没有啊,我确认过这个月的档案,那些桃色任务不是要求女特工吗?”

       “我都带过少羽和对面的荆天明穿女仆裙出过任务,这世上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她轻描淡写地接连抛出两枚炸弹,“我听说刘季正在挨个拜托组织里除了我以外所有的女特工训练张良穿女装。”

       龙且麻木而机械地把最后一块土豆塞进嘴里,说:“我还是回家去睡一觉吧。可能一觉醒来,这个组织还是个正常的组织呢?”

       石兰端起盘子,也打算从座位上起身,在那一团亮闪闪的光影又一次路过龙且身边的时候,他听见石兰说:“哦,对了,如果你要骑哈雷回去的话,我建议你顺路去洗车店把它洗一洗。我昨天下午隐约看见季布和他的男朋友在你的车上激烈地打了一炮。”

       这句话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龙且的世界观终于土崩瓦解,灰飞烟灭,连一点渣滓也没剩下。

       “我还是回家写辞职报告吧。”龙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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