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尼耶/库尔图瓦】一个错综复杂的故事

·ABO 比村沙雕贵乱向

·就是两个爱情骗子同时翻车的故事。

·最近裤袜爱情骗子人设不倒,所以脑了一下如果裤袜设定是omega会是什么情况——结论是爱情骗子和性别是没有关系的。然后就想写一个爱情骗子翻车的故事。最后发现比村能和裤袜分庭抗礼的应该就是自身条件非常良好,又有丰富社会经验的默老师,于是有了这篇沙雕产物。




“你是不是和托马斯睡过了?”阿扎尔问。


此时他们正在常规训练的间歇,库尔图瓦坐在球网边上边喝水边百无聊赖地揪身边的草皮,阿扎尔突然从他身后冒出来,劈头盖脸地丢出这个问题。


库尔图瓦差点被水呛了一下,他把水瓶放在一边,转过头看不务正业地从训练场远处跑过来,把好奇写在脸上的阿扎尔,慢悠悠地说:“你要知道这个干什么,艾登?”


阿扎尔撇了撇嘴,“那就是是咯?”他一屁股坐在库尔图瓦边上,眼睛闪闪发光,“天哪,蒂博,那可是托马斯•默尼耶啊!”


库尔图瓦并不是很理解阿扎尔为什么要用“你真是个幸运儿”的眼神看他,据他所知,默尼耶并不是艾登的理想型。


也许这是什么新时代omega姐妹情也说不准。他想,互相攀比谁睡过更多优质alpha。


在马丁内斯用不赞同的眼神扫过他们的角落的时候,他们训练间歇短暂的开小差环节宣告结束,库尔图瓦其实很想问一问阿扎尔他是怎么发现他和默尼耶睡过了,他在早上来训练场前仔细检查过一遍,他的身上并没有因为前一晚留下任何可以辨认的痕迹——他睡过的alpha加起来能排一个首发阵容,而且一向游刃有余,从来没被队友们看出过端倪。而默尼耶,他们不相上下的丰富床上经验显然昭示着,既然他们俩上床是你情我愿,那这一晚过后这些不那么光彩的记忆在他们脑海里就会自动归零,直到他们再度滚到一起,又开始一轮新的循环往复。


游走花丛,要想完美脱身,最重要的就是常换常新,毫不拖泥带水,库尔图瓦显然深谙此道。


“你不会说出去吧?”库尔图瓦拉了阿扎尔一把,两个人挣扎着从草地上站起来。他最终还是没有问出那个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当然不会。”艾登•阿扎尔斩钉截铁地说。





但是,事实上,这件事并没有就那么简单地过去了。库尔图瓦早该想到,连阿扎尔都能发现的事实怎么能轻易瞒过其他人的眼睛呢?


在接下来的训练里,先是默滕斯假装不经意地路过他身边,踮起脚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虚情假意地问候说:“昨晚睡得好吗,蒂博?”。不到半个小时后,丹东克尔又跑到门将训练区,在自以为高明的拙劣掩饰下,旁敲侧击,跟他提起了在不远处做无球训练的托马斯•默尼耶,甚至连贾努扎伊都在偶然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对他频频侧目。



“天哪。”库尔图瓦忍无可忍地在他不胜其扰的一天将要结束的时候拦住了又一次在休息时间假装不经意间逛到他身边来的托比•阿尔德韦雷尔德,“你们究竟是怎么知道我和默尼耶睡了一觉的,难道我把这句话写在脸上了吗?”


“呃……”托比踌躇了一下,“我猜是因为你一整天都带着他的信息素味?这实在挺明显的。......事实上…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个晚上而已,大家只是有点好奇。”他拍了拍库尔图瓦的肩,露出了“不用担心,大家都懂”的这类表情。


库尔图瓦对此感到了无与伦比的疑惑。事实上,他今天确实没有用阻隔剂——带着前一晚战利品的气味度过一天是他小小的、奇怪的癖好。他有起码一柜子的信息素香水去混淆视听,这一点不喜欢用阻隔剂的小习惯从来没给他带来过麻烦。


库尔图瓦敏锐地察觉到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直到某一刻,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浮现猝然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他转过头,一动不动地盯着阿尔德韦雷尔德,看了足足有一分钟。


“可是,托比。”他缓慢的,一字一句地说,“为了安全考虑,alpha在训练和比赛的时候都是严格服用信息素阻隔剂的,你怎么知道我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是托马斯的呢?”阿尔德韦雷尔德眨了眨眼,愣在了原处。库尔图瓦注意到,他漂亮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几秒钟之后,掩盖不住的绯红色就从他的脖颈一路迅速蔓延到耳尖。


“所以,你和他睡过吗?”库尔图瓦接着问,他露出了一个奇妙的,意味不明的微笑,在这烦躁的一天里头一次发现了一点新奇的乐趣。


可怜的托比•阿尔德韦雷尔德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场面,他支支吾吾、语无伦次地回答了些什么估计叫他自己也没法理解的东西,然后抓住机会,落荒而逃。从背后看去,连他的后颈都跟番茄一样红。


库尔图瓦紧紧地盯着托比的背影,若有所思。



到了傍晚的时候,经历了无与伦比的精彩一天的库尔图瓦终于和一切症结的根源——托马斯•默尼耶在通向餐厅的走廊上狭路相逢。


他们俩正正停在路中央,但是谁也没有率先挪开脚步,也不敢贸然出击,只是谨慎地用带着一丝钦佩的眼神在彼此身上扫视评估,像两条响尾蛇对对方滋滋吐着蛇信子。事实上,他们俩都为自己对对方的错误估计和昨天晚上的轻率行事感到颇为懊恼。


最终,库尔图瓦清了清喉咙,准备先发制人。


“艾登,托比,阿德南”,他镇定自若地,毫无停顿,清晰地念出了这一串人名,“还有我们亲爱的德里斯。你在和他做爱的时候也会说他像兔子一样可爱吗。”


默尼耶耸了耸肩,他过分英俊的脸上露出了十分微妙的笑容。


“蒂博,这样听起来,你就像个控诉丈夫有外遇的家庭妇女。”默尼耶语气平和,然而言辞尖利地反击道,“话又说回来,蒂博,艾登知道你和凯文上过床吗——还有可怜的索尔根,你第一次和他上床的时候,他连恋爱也没有谈过吧。”


对聪明人来说,在摊开彼此的筹码之后,态度的转变总在短短一瞬间。他们俩沉默了片刻,不约而同地让自己陷入了反思,发现在度过这样不愉快的一天后,他们的言辞确实有失妥当,活像两个看彼此不顺眼的女高中生。无论如何,就目前来看,既然他们都紧紧捏着彼此的把柄,谁也捞不着好处,他们就不仅完全没有撕破脸皮的理由,还应该顺理成章地握手言和,携手共进。


总之,还是库尔图瓦,他迅速看清现状,率先向默尼耶伸出了友谊之手,说:“你不会把我和索尔根睡过的事情告诉艾登吧,托马斯。”


“当然了。”默尼耶走进了一步拍了拍库尔图瓦的小臂以示友好。他们俩迅速的达成了无声的共识。


而后,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们想到了一些别的什么事。默尼耶的目光在库尔图瓦露出的一截白皙、修长的小腿上停留了一会儿,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库尔图瓦也不可避免,把目光投向了默尼耶饱满的胸肌。

“明天是休息日。”默尼耶停顿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说,“要不要和我一起吃晚饭。”

无论如何,库尔图瓦满意的想,在明天到来之前,至少他会拥有一个比较美好的夜晚。“















事实上,我没和艾登上过床。”走在去餐厅的路上的时候,默尼耶忽然说。

库尔图瓦露出了似信非信的微妙表情。默尼耶接着解释道:“事实上,这件事本来马上就要发生了。但是——我知道艾登其实比我还大上八个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还是让我觉得我在犯罪。所以……”

“所以,你们就在同一个房间里,打了一晚上的FIFA?”库尔图瓦强忍着笑,抢白道。


“是的。”默尼耶说,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觉得这一段回忆有些难以启齿,“所以我们就在同一个房间里打了一晚FI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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